苏简安没有跟上去,也没有叫苏亦承,任由他躲进书房。
她最不想伤害的人是陆薄言,如今,却要给他最深的伤害。
“哥,煎鱼的时候你是不是偷懒了?”苏简安嗅了嗅鱼汤,“去腥工作不到位。”
洛小夕乖乖的依言坐下。
可等了这么久,给了她这么多次机会,她从来没有回家的意思。
从陈璇璇大姐的命案,到苏媛媛的死亡,再到今天的事故死者,没有谁的家属不想对苏简安动手。
但除了白色的车体外,她什么也看不清。而且很快地,连车子都开进她的视线死角,她只能听见急救的鸣笛声了。
陈庆彪忙说:“七哥,我知道该怎么做了!以后我绝对不会再去佑宁家了,已经买到手的几座房子也会退回去。七哥,你放过我这一次吧,以后我保证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。”
还有大半漫长的余生,她不知道该怎么过。
这时,一旁的陆薄言突然走开了,去找负责苏简安案子小组的组长。
回到家先做的就是放水洗澡。
入夜的巴黎,承载着太多的繁华和璀璨,街上的行人放慢了节奏,城市间充斥了一种别样的休闲意味,街上打扮得优雅绅士的男男女女,也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。
他能不能给陆氏生存的希望?
回去的路上,苏简安看见路的两边挂着大红的灯笼,欢快的贺年音乐时不时传入耳朵,她才意识到,春节快要到了。
同为男人,陆薄言知道苏亦承此刻的心情,默默的在两个杯子里倒满酒,碰了碰苏亦承的杯子,先干为敬。
苏简安只感觉浑身一凛,来不及做任何反应,陆薄言的唇已经温柔的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