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蹙了蹙眉,阴阴沉沉的出声:“白唐,看够了没有?” 许佑宁极力忍了,但还是被逗笑了,捂着肚子笑倒在沙发上。
“可以啊!”许佑宁顺着小家伙的话问,“不过,我们要怎么庆祝呢?” “嗯。”沈越川深表同情的摇摇头,“真惨。”
时机还没成熟? 应该,是陆薄言的爱吧。
“芸芸。” 某些事情,似乎已经脱离他的掌控,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他他再不把许佑宁带回去,许佑宁很有可能也会脱离他的掌控。
“我算了一下,”沈越川说,“你的准确率……百分之九十三。” 看来,事情比她想象中还要严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