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也很听话，每天一起上学，放学后一起在许奶奶的小餐厅吃饭，吃完家长还没有回来的话，就一起在许奶奶的小餐厅写作业。“当一个生命终结的时候，医生也没有办法。”穆司爵摸了摸小家伙的头，“你知道小五去到另一个世界，会变成什么样吗？”

许佑宁想起她还没帮念念洗过澡，于是自告奋勇：“念念，今天妈妈帮你洗澡。”他信心满满地说自己不会输，只是……说说而已。

许佑宁比听到穆司爵跟她告白还要激动，亲了亲小姑娘，说：“佑宁阿姨也喜欢你！”“笨蛋！”

穆司爵问是不是《忠犬八公的故事》，许佑宁严肃脸，说：“我是这么俗气的人吗？”“很意外？”

陆薄言接着讲下去，偶尔回答两个小家伙的问题，柔声和他们讨论，确定他们完全理解了再继续。穆司爵把小家伙抱回房间，洗完澡出来，就看见小家伙故作神秘地看着他，说：“爸爸，我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

陆薄言看着小家伙，笑了笑，亲了亲小家伙的额头。念念居然能理解这么高明的借口，也是很聪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