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不以为然：“队里还从来没有像我这样的警察呢！”
“伯母让我来问您，司家几个长辈还要不要来？”
程申儿缓缓睁开双眼，目光里的迷醉一丝也不见，取而代之的是愤恨与气恼。
“我感冒了，今天吃了头孢。”她回三姨。
“……公司最近的案子？”面对她的询问，法务部同事十分热络。
“我想说……”
“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
她已然冷静下来，目光扫视整个房间，只见房间里的东西跟她离开时相比，大都保持原样。
祁雪纯眸光轻闪，他竟然注意到，是什么让她失神。
那天做调查的时候，祁雪纯也是在走廊尽头，听到杨婶和儿子说话的声音。
她从来没穿过这么复杂的衣服。
“伯母，其实我……”
两人赶到学校，受伤的学生已经送去了附近的医院，而其他参与打架的学生已经分别看管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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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