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唐玉兰来的时候已经替苏简安收拾了换洗的衣物,陆薄言走出去打开柜子,医院的病号服,还有她自己的外衣和贴身衣物分类放得整整齐齐。
可原来,那居然是一句谎言。
她也从来没有跟陆薄言提过她不喜欢首饰,他是怎么知道的?
但这个问题,苏简安睡前都还在想。
“快开始了。”沈越川问,“你还去哪儿?”
“先生你好,269块。”
“还能怎么,被逼婚呗。”江少恺把资料放下,烦躁的坐到座位上,“我爸说,既然我不肯继承家业,那就给他生个孙子,他把孙子调|教成继承人。昨天逼着我看了一堆姑娘的照片,今天早上又逼着我在那堆姑娘里选一个儿媳妇出来。”
不到五十分钟,车子就停在了一幢别墅门前。
“你的礼物呢?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他的目光明明是淡然的,却还是让人觉得自己被钉住了,“我等了一天了。”
这句话的信息量颇大,刑队的队员纷纷安静下去,神色诡异的看着自家队长,然后默默的低头扒饭了。
裹浴巾时,他的手难免碰到她,但都是无意且毫无其他用意的。苏简安却还是觉得那几处肌肤都烧了起来,火和热蔓延到她的全身,她整个人都在升温……
他们三个人一起单身好多年,转眼间,只剩下他一只汪。
说完她就往窗户那边撞,苏亦承忍无可忍的把她拉回来,带着她下楼,塞进了他的车子里。
除了她,床上没有第二个人。
“不是跟你说了吗?”陆薄言风轻云淡的说,“我在自己房间睡不着。”
沈越川拧开一瓶矿泉水:“简安,跟你说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