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打算跟程申儿谈一谈，却发现程申儿不在。

随即她愤恨质问：“司总，你还管不到这里的人事问题吧！”

场外的一辆面包车，其实是白唐的指挥车，车内架设了好几块屏幕，供他监控场内的各种情况。

“祁警官，你……你跟司总很熟吗？”出了咖啡馆，确定司俊风的人没追上来，江田才敢小声问。

“你站住……”她叫住已走到门边祁雪纯，“没错，就是因为莫子楠！”

祁雪纯将项链还回去，她不想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。

祁雪纯拉住他，说道：“莫子楠，你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迟迟结束不了吗，因为你没对警察说实话。你以为出国就能了结所有的事，但你会发现，关键问题不解决，永远都会事与愿违。”

白唐特批了一辆队里的有五年车龄的小车供她使用，而为了欧家的案子，她把这辆车开得熄火了数次……此刻，这辆车闹脾气怎么也不肯动了。

“我的推理只到倒数第二步，最后一步就是靠直觉，”他凑近她一点，“祁警官，你不能禁止我和未婚妻心有灵犀吧。”

她等波点出来，将波点的东西交还，便打车前往目的地。

“你和莫小沫是什么关系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
欧翔仿佛被抽掉了灵魂，浑身无力跪倒在地，嘴里喃喃念着：“毁了，全毁了……”

不过这车比较高，她得爬上去才看得清楚。

“白队，你担心我继续查，会碰上危险是吗？”祁雪纯打断他的话。

她没脸在这里继续待了。

她俏脸涨红，目光因酒精而浑浊……桌上已经放了两只空酒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