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是吗？”

结果，许佑宁还是无话可说，相当于她再次承认她亲手杀死了孩子。

他充满杀气的眸底说不出是疑惑还是耻笑：“阿宁，你告诉我，什么是‘命运’？”

陆薄言更意外了，仔细回想，他从来没有向穆司爵透露过苏简安在调查许佑宁的事情，他除了派人潜进刘医生的办公室之外，也几乎没有插手这件事。

“呵，康瑞城，”穆司爵的语气里带着不解，“你这样的人，怎么能做到这么自恋？”

按照穆司爵的脾气，知道许佑宁害死孩子的那一刻，穆司爵一定是想杀了许佑宁的。

“很少。”苏简安说，“我不像小夕那样系统地学习过商业知识，以前的工作也和这个根本不搭边。”

“是我。”陆薄言说，“因为钟略坐牢，钟家一直痛恨陆氏，既然这样，钟家人离开A市，是最好的解决方法。”

沈越川怎么会不懂，穆司爵只是希望他好起来。

“知道了。”许佑宁点点头，“你去吧。”

陆薄言挑了挑眉：“为什么？”

不过，这里荒凉而又阴潮，又没有监控探头，是杀人抛尸的绝佳地点。

过了半晌，许佑宁才反应过来穆司爵是在骂她，正想还嘴，穆司爵就扣住她的手，怒问：“手断了吗，还是残废了？别人拿枪指着你，你也只会傻站着挨子弹吗？”

沐沐背对着大门的方向，急促的推门声猝不及防地传来，他以为又是康瑞城或者东子，下意识地护住唐玉兰，安慰道：“唐奶奶，不要害怕，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。”

奥斯顿拖着康瑞城，替许佑宁争取了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。

她痛得几乎要在黑暗中窒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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