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吃早餐时，她是顶着两个黑眼圈去的。程子同挑眉，算是肯定的回答。

她本来想让严妍在狄先生面前说几句好话，后来又想，这种求来的东西，程子同未必会要。见尹今希不太喜欢，秦嘉音又让人拿了几套美式风格的图片。

此言一出，餐厅里的空气凝固了好几秒。“啪”的一声，一份纸质稿丢在了她面前。

她也很鄙视自己儿子，“甩脸不吭声转头走人，这都是谁惯的毛病！”但触碰到她柔美的唇，他便不由自主满心沉醉，惩罚之类的想法瞬间烟消云散。

“怎么是你？”她问。难不成于靖杰知道一些什么？

季森卓轻轻摇头：“你冷静一点，阻拦他打个电话就可以，关键是这里还有他们的眼线，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眼里，决不能轻举妄动。”冯璐璐完全猜不到他心里现在的想法，还以为他的沉默是继续在忐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