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那半句,洛小夕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。 陆薄言太了解她的每一个表情代表着什么了,直接问:“你想说什么?”
苏亦承的声音冷得几乎能掉出冰渣子来:“去换件衣服!” 这就是他过去的十几年里不见苏简安的原因,因为他知道这一天总要来的,苏简安在他身边,等于是踩着一个定时炸dan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要我跟她离婚?想都别想!” “好,我也一样。”苏亦承做投降状,“我晚上就回A市,你休息两天也回去。别闹了,知道吗?”
苏亦承?! 陆薄言看她脸颊快要滴出血来,拿过她的平板,从历史记录里打开了刚才的网页,又从头到尾把新闻看了一遍:“这个记者照片拍的不错,不过……我怎么感觉他的镜头都是在对着你?”
苏简安忍住笑,“我答应你补办婚礼。”点了点他的鼻子,“开心了吗?唔……” 陆薄言更加不满了:“我的回答有什么问题?”
两队人马齐心协力,小镇的案子终于找到突破点,有了眉目。但折腾了几天,苏简安一行人也累坏了。 陆薄言笑了笑:“赢了算你的。”
哎,陆薄言? “小夕,你和她们不一样。”
那次他去美国出差,她在电话里哭出来,他隔着重洋叫她别哭了。后来她从差点被杀的噩梦中哭着惊醒,也是他安抚她,简安,别哭了。 洛小夕咬牙拨通了小陈的电话,让他给苏亦承送衣服。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望着星空流出眼泪,“我怎么会这么想你呢?” 愣怔了半晌,苏简安才反应过来陆薄言从头到尾都没有生气,他刚才的不悦,不过是伪装出来吓吓她而已。
最终,沈越川还是决定去一趟陆薄言家,才踏进门就发现家里的气氛诡异又僵硬,他问徐伯:“怎么回事这是?” 恐怕就算是身为妻子的苏简安,也未曾看过陆薄言那种自责的样子。那个高高在上的、神话般的陆薄言,一瞬间褪去了所有的光环,变成一个再普通不过的、会感到懊悔的平凡人,他也终于发现了一些事
苏亦承手上施了股巧劲,洛小夕就落入了她怀里:“你一直都没有碰酒。为什么?” 他在煎蛋。
苏简安觉得他莫名其妙,腹诽了他一顿也要上楼去,刘婶突然出来拉住她:“少夫人,你可算回来了。少爷一直等你回来做饭呢!” 七点钟的时候,苏简安的闹钟在远在城郊的别墅里响起来,而人在市中心的她还在沉睡中,一直到九点都没有知觉,抱着她的陆薄言也依然紧闭着眼睛。
沈越川没想到的是,刚把陆薄言送回家,他就接到了苏亦承的电话。 陆薄言!
他的视线落在两条路交叉的地方,脑海中浮现出走出电视台时看见的那一幕。 其实陆薄言教给苏简安的她们都一字不漏的听在耳里,不过就是一些简单的规则而已,她这么问,都是因为不可置信。
陆薄言倒是不急,慢条斯理的拿了车钥匙去车库取车。 “不用。”陆薄言说,“这是我十四年前就答应你的。”
“简安,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一字一句,掷地有声,“我爱你。”(未完待续) “……”洛小夕只是看着苏亦承,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话,那他这是什么意思?
他朝着她伸出手:“我是康瑞城。这一次,你认识我了?” 犹豫了一下,苏简安坐上了江少恺的车。
陆薄言比她大六岁,今年已经三十岁了,经历必然比她丰富也复杂很多,在血气方刚的年龄里,他有女朋友……也正常吧。 等到明天问问他好了。
那种冷淡让她有一种错觉,仿佛结婚后的甜蜜、拥抱、接吻和欢笑,统统没有发生过,只是她的一场梦,实际上她和陆薄言后来的生活一直像结婚的第一天一样,他们对对方毫不关心,仿佛她只是偶然和他住到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,他知道不久后她就要离开。 其实洛小夕猜得出苏亦承的目的,只是……不敢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