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才听到你和祁雪纯说话了，”她转开话题，“你追过的女人，你都记得吗？”

她循声看去，稍稍还能看清他的面部轮廓。

黑的白的只要有价，他们都会接受。

他的脑子真是够用，一点风吹草动就能窥到事情全貌。

云楼垂眸：“我首先的目标，是攒足够的钱能供到圆圆大学毕业，我还想给她买一份保险，等她成年了，每年都能领到一笔生活费。”

有时候他的心思跟小孩子差不多。

他眸色一深，硬唇便要压下来。

莱昂陷入沉默。

祁雪川愣住了，他活这么大，从来没像此刻，感觉自己那么的没用，废物……

祁雪纯高喊：“趴下！”

“……谢谢你。”冯佳吐了一口气，这下她相信莱昂的“救命之恩”了。

可惜，时间的洪流和无端的命运，总是将他们往前推。

司俊风挑眉，眉间已然不悦：“你在怀疑，我把计划透露给程申儿了吗？”

祁雪纯想了想，“首先不能瞒着许青如，再说了，许青如只把阿灯当成玩具吧，她顶多哀嚎两句，不会生气。”

听到这里，祁雪纯觉得自己可以下楼打脸了。

“但程申儿对祁雪川什么想法，我的确是弄不明白，她既然想走，有事因为夹在司俊风和祁雪川之间难做，这件事除非是我来出手，否则处理不好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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