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咬了咬唇，慢慢的低下头：“没错，我喜欢他，不是人跟人之间的喜欢，而是男女之间那种带着爱慕的喜欢。……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，结果那个人是我同母异父的哥哥这听起来，像不像一个笑话？”小鬼抱着沈越川的脖子看向陆薄言，疑惑的“咦？”了一声，掉回头问沈越川：“越川叔叔，薄言叔叔……为什么没有以前那么凶了？！”

韩若曦点点头。那么，沈越川呢？

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，不算长，但也不短，足够让人失去控制，发生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。“才不是，我沉默并不代表我默认。”萧芸芸顿了顿，大大落落的说，“反正我和沈越川、我们这种互相看对方都觉得讨厌的人，不可能在一起。所以流言蜚语什么的……以后会不攻自破的，我就不费那个口舌去解释了。”

秦韩就选了这家餐厅，不跌分，也不会让萧芸芸破费。他看起来一副控制不住要动手的样子，萧芸芸灵活的往后一闪：“我去看看那只哈士奇！”

那些人是什么人，她已经不是很想知道了。“也行。”沈越川看了看时间，状似无意的说，“吃完我差不多该回去了。”

奇怪的是，找遍整个屋子，也不见秦韩的踪影，倒是在茶几上看见一张用啤酒罐压着的纸条：这并不是大家期待的戏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