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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，他伸出脑袋往前凑，目光盯住她，两人的鼻尖只有几厘米的距离。
“为什么会摔下海？”程奕鸣忽然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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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你不是要保险箱吗……”她颤抖着吐出这句话，做着最后的挣扎。
她的话已经说完，抬步离开。
一来二去，她的经纪公司反而名声鹊起，很多演艺班毕业的专业艺人，也都想要加入。
“……谢谢你提醒，我下次不上当了。”
“别生气嘛，只是偷听而已，别的什么也没干。”
助理立即对符爷爷说道：“符总，我就不信邪，我们将它打开，还真能把瓷器毁了？”
严妍咬唇，“我……你觉得我有什么能给你？”
“是程总！”有人认出了后来的那个人。
程木樱收回目光，淡声说道：“我知道。”
严妍不跟他挣扎，跟他挣扎，除了把自己弄伤弄得青紫发淤，没别的好处。
她凑近一看，果然是程木樱，只是程木樱半躺在沙发上，已经睡着了。
听令月这么一说，符媛儿也不再想这件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