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一，下班时间一到，陆薄言就把剩下的事情交给沈越川，只是说他要去医院了。“……你不需要跟我道歉。”沈越川的语气更淡了，更像在谈论一件与他无关的事，“下厨是你的自由，我不能干涉你的自由。”

陆薄言说：“芸芸的意思，是让钟略接受法律的制裁。”幸好，萧芸芸拍车窗的时候，他已经醒得差不多了。

洛小夕不答，反而问道：“简安到酒店了吧？”沈越川解开安全带，给了萧芸芸一个眼神，“你先进去，我打个电话。”

考上研究生，远赴美国，她或许就可以远离这一切，包括和秦韩的……恋情。敲门声停下后，紧接着传进来的是刘婶的声音：“先生，太太，你们醒了没有？相宜从刚才就开始哭，我们实在哄不住她。”

“……”秦韩捏紧手中的思诺思，恨铁不成钢的问：“你到底有多喜欢他？”

这下，沈越川更加手足无措。他早就听说过这批实习生里，数萧芸芸最直接，而且是那种完全可以让人接受的直接，他今天总算领略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