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。
她像一只小动物一样蜷缩在偌大的床上,怀里抱着一只细细长长的毛毛熊靠枕,她半边脸枕在靠枕上,另半边沐浴在昏暗的灯光中,恬静安然,美得让人窒息。
慢慢地,苏简安呼吸不过来了。
至于怎么修理她,来日方长。人在放松的时候被捅一刀最痛,她不急。
这时,苏简安点的菜陆陆续续端上来了,她歪歪头:“好吧。”然后就专心吃东西了。
“还有一件事。”唐玉兰的面色变得有些凝重,她看着苏简安,“苏洪和苏媛媛母女,可能也会来。”
洛小夕摇着手上的骰子,赢了笑,输了也笑,喝酒的时候还笑,看别人喝依然笑,别人都以为她很开心,其实她是太难过了。
苏亦承笑了笑,一整杯白酒下去,像喝白开水一样。
她看了看餐桌上的菜,动作利落盛了碗老鸭汤放到陆薄言面前,像个乖巧小媳妇一样笑眯眯的:“先喝汤,老鸭汤很好喝的,你尝尝。”
一个小时后,苏简安总算把晚饭折腾出来。
沈越川就这样悲剧地被流放非洲了。
她不会忘记那一瞬间的感觉,那些报道的每个字甚至每一个标点符号都像是一根针,刺进她的眼睛里,刺进她的心里。
但现在,他们之间那种自然而然是怎么回事?连替她擦脸这种事,陆薄言都像已经做过千万遍一样。
“嗯……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她不是那个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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