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”的一声,她被压在了他的车身上,后背撞得发疼。 她冷冰冰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让他很不痛快。
“之前你为什么不说?”祁雪纯问。 “我没有等你回来,”她赶紧解释,“我不小心睡着了,刚醒你就回来了。”
与此同时,举办婚礼的场地已经有工作人员陆续进入。 “谁跟她谈?”宫警官问:“祁警官去谈吗,她能保证自己的谈话不带引导吗?”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 “我听伯母说的,她现在国外生活。”祁雪纯接着说。
他的提议,似乎也不是一点用处没有。 “全部取消。”司俊风冷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