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钟老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“不需要想。”苏韵锦潇洒的摆摆手，“我们又不是没有钱。”

司机带着本地口音的国语从前座传来，萧芸芸回过神才发现到沈越川的公寓了，付了车钱，提着早餐下车。沈越川的语气硬邦邦的：“我会送她回去，你忙自己的。”

萧芸芸是拥有人身自由权的大人了，她总会遇到一个情投意合的男人，总会有人挽着她的手走进结婚礼堂，总会有人向她许下一个一生的承诺，给她一个温暖的家。这样自甘堕|落，似乎不是她的作风。可是，她真的不想就这样跟沈越川断了联系。

洛小夕紧接着说：“但是我也不承认。”沈越川点点头：“就这个意思。”

最后，萧芸芸还是规规矩矩的蹭到盥洗台前，用皮筋简单的把长发盘起来，一照镜子，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。苏韵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太突兀了，忙说：“你是不是不习惯别人给你夹东西？我……”

“等等！”萧芸芸紧急喊停这个游戏，“沈越川受惩罚，为什么要扯上我？”“以前，我确实恨你，但这两年，你过得似乎不是很好失去最疼爱的女儿，苦心经营多年的公司也在慢慢脱离你的掌控，陪在你身边的是一个会在你破产之前跟你离婚分割家产的女人……”苏亦承笑了笑，“苏先生，我没有兴趣去恨一个可怜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