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手把方向盘看着前方，沉默着就算默认。

话音落下，整个房间骤然安静下来。

“好，我穿了。”他回答。

“……我不想她继续留在奕鸣的世界里。”她冷冰冰又厌烦的说。

“因为……”

到了晚上，当她的情绪完全平静下来，她给幼儿园园长打了一个电话。

“如果他们可以，你会让步吗？”白雨反问，“你还会爬到天台上，让奕鸣做出选择吗？”

白雨好笑：“你乐见其成？”

“我只是想谢你……”

她会想到来这里。

“你觉得我没这个想法吗？”严妍反问。

符媛儿将她形容成千年老妖，当初她和程子同作对的时候，符媛儿真是想了很多办法，也没有令她伤及“元气”。

“不是你不可以，”女人摇头，“但音乐老师，还得会跳舞才行。”

“上来。”他示意严妍跳上他的背。

而她也问程臻蕊了，“我每天跟在严妍身边，一旦她发现不对劲，第一个怀疑的绝对是我。”

这晚，程奕鸣果然像他说的，没有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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