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没走,反而坐了下来。 陆薄言沉吟了半秒,说:“可能只是不想走。”
许佑宁发现这一点,深深觉得,她离说动米娜已经不远了。 “一些你不会感兴趣的事。”陆薄言自然而然地转移话题,“你不好奇白唐为什么跟你说,我不可能养秋田犬吗?”
但是,许佑宁并不觉得空虚。 陆薄言轻而易举地躲过小家伙的动作,提出条件:“叫一声爸爸就给你喝。”
黑暗的四周,帐篷里的灯光是唯一的光源,看起来竟然格外的温暖。 许佑宁信誓旦旦地保证:“不会!”
等到陆薄言和许佑宁走远,阿光才问:“七哥,你的伤严不严重?” 两人抵达手术室门口的时候,门上“手术中”的指示灯依然亮着,像一句无情的警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