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蛋糕值多少钱?”祁雪纯问。 他要以为她会受他的威胁,那就大错特错了!
祁雪纯镇定冷静:“我刚给司总演示了一下踢球的脚法。” 她何必害怕,“需要别人透露吗?先前把项目说得那么好,忽然又告诉我司总撤资,你当我傻啊!”
“喂,妈!”他赶紧扶住几乎晕倒的祁妈,将她扶到沙发上坐好。 如果这些年来,妈妈但凡有一个可以信赖和倾诉的对象,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。
“错,闭着眼睛睡。” “我没事。”
好吧,那她也去帮祁雪纯。 两家都是生意人,这样做没毛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