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起额角上的伤疤。
……
陆薄言随意翻了一下,似乎早就料到这个数据似的,最后毫无反应的放下文件。
女孩倒吸了口凉气,连头都不敢回,攥着支票迅速消失。
许佑宁浑身就像灌了铅一样,步伐沉重的走进殡仪馆,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,她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看到了外婆。
她不是怕死,她只是不想清楚的知道,自己在穆司爵的心中毫无分量。
穆司爵并不觉得许佑宁这种性格会害羞,但刚才他看得清清楚楚,许佑宁确实脸红了。
晚上?
“无所谓。”穆司爵轻描淡写,“我只要康瑞城在A市站不稳脚跟。”
穆司爵警告她记牢自己的身份,无非就是要她安守本分,除了会做那种事,他们之间还是和以前一样,他下命令,她去办事,容不得她放肆和出差错。
说起来,去穆家老宅照顾穆司爵,不但可以和穆司爵在一起,还能跟他独处,这不正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吗?
穆司爵说:“擦擦口水。”
许佑宁在心里把穆司爵撕了一万遍,挤出一抹笑:“周姨,谢谢你。”
她忍不住叫了他一声:“薄言?”
想起穆司爵,许佑宁就想起昨天晚上那个吻,不自觉的拉过被子盖过半张脸,只露出一双小鹿一样的眼睛看着阿光:“七哥呢?他今天有事吗?”
自以为瞒天过海的她,其实是蠢到了极点的那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