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我做这件事，挺耗钱的吧。”她说。

昏暗的光线中，可以看到一个人影坐在办公椅里，他的目光却是透过窗户，看向月光下的远山。

祁雪纯觉得自己来得不是时候，打算等会儿再过来。

先让自己冷静一下。

祁雪纯心里郁集着一股怒气无法发出，只能狠狠压下。

“让我放下吗，过新的生活？”程申儿冷声嗤笑：“表嫂，你曾被几个男人困住没法脱身吗？你曾被限制自由，除了数着日子等死，什么也做不了吗？”

祁雪纯诧异，她怎么能到门口，云楼是在附近盯着的。

严妍问候几句，便进入正题：“司太太，我们这边把事情弄清楚了，申儿的确偷偷给你寄了请柬，但那个男人跟她没有关系。”

程申儿也没否认，只道：“你说是我就是我？你有证据吗？”

“嗤！”昏暗的房间内，忽然响起一声冷笑。

“对啊，这样才值得被记得一辈子嘛。”

她没有回答，“今天你叫我来，是为了说这个？”

但好在当初和家属有协议，这对他们是有利的。

颜启，我们能不能不分手？我离不开你。

他说得这样轻描淡写，仿佛只是在说每天吃什么。

“你止血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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