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警官，我们都是来A市混一口饭吃的，没有一技之长，才当了保安和清洁员，”保安继续鸣冤，“我听说盗贼的手法高明，用赝品换了真品，你觉得我们能做到吗？”杀人是死罪，死了之后，再多的财产也没法享用了。

严妍从灯光昏暗的角落里走出来，脸色低沉得很难看。程申儿明白的，“表嫂，我没事，你不要自责，也不要担心。”

好吧，他要这么说，她再坚持帮忙反而是对艺术家的不尊重了。“场地你们了解过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旁人都是看笑话的，心里好不好受只有自己知道。”员工乙：他很胆小的，平常迟到早退都不敢，怕被开除，哪有胆量做这种事。

“耻辱啊……心思不放在正经工作上。”“我最多给你三天时间。”领导思考再三，做出最终的决定。

她虽然知道神秘人与程奕鸣受伤的事脱不了干系，但也只限于知道而已。严妍一笑，眼底也泛起泪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