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、司俊风、程申儿和莱昂坐上了警车，没有一个人说话，车厢里安静得出奇。

祁雪纯咬唇，他这是当面给她难堪？

刚才和他们打架，伤口又裂开了，渗出的鲜血染透了外套的衣袖。

他打开门，没阻止她跟着走进公寓。

祁雪纯忽然想起莫小沫昨晚说的话，如果你想成为某个人深刻的记忆，只管照着这个方向去做就好。

但这哥们穿的是一字肩毛衣厚纱裙，外面配了一件大翻领收腰大衣……

她的右手腕上裹着纱布，说是打架当天被莫小沫咬伤的。

她走出咖啡店，独自在晚风中前行，思绪渐渐清晰。

但他始终不太赞成，她再来办理和司俊风有关的案子。

“我得走了，”祁雪纯起身，“你开车来了吗，要不要我捎你一段。”

蒋奈怔住了，越往深里想，她的神色就越恐惧。

不等妈妈说些什么，她已挂断了电话。

刚才祁雪纯查看过了，这是定制的文件柜，外面一个大的柜门，里面很多小抽屉。

“白队。”祁雪纯冲白唐打了一个招呼。

说话时，他的目光也没离开过她。

“我建议从江田身边的人查起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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