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这个原因,陆薄言的生日和他父亲的忌日太接近了,所以他不敢过生日。
失眠困扰他已久,最近这段时间更甚,他处理了一些工作把时间拖到深夜,脑子却愈发清醒起来,只好吃了几颗安眠药躺到床上,不一会,头昏脑沉的感觉袭来,眼皮慢慢变得沉重。
陆薄言只是说:“按照我说的做。”
“不是跟你说了吗?”陆薄言风轻云淡的说,“我在自己房间睡不着。”
但从钱叔的声音里听得出来,他很高兴是因为她回家了吗?
不如现在就让她离开,他接受事实,就像接受父亲的意外去世一样。
苏亦承本来就嫌弃她,看到她现在这副样子,不是要连嫌弃都不想嫌弃她了?
“她应该明天就能醒过来,不用太担心。”医生又说,“去个人办一下住院手续吧。”
这一觉,两个人直接睡到了下午两点,洛小夕醒来时还维持着刚趴到床上的姿势,手脚酸麻。
包括陆薄言说的爱她。
秦魏和洛爸爸的话,一次又一次的在他的脑海中回响,而他仔细一想,他们说的不无道理,他和洛小夕在一起,太容易不欢而散,擅长吵架不擅长相处的两个人,靠什么长久的在一起?就算有感情,两个人也会累。
困在水泥森林里太久,她都忘了上一次看见这么多星星是什么时候了。
“上个周末有案子,我们都没休息,这周就提前过周末了。”江少恺把米色的洋桔梗cha进花瓶里,“另外就是,我是代表市局的全体同仁来看你的。刚从三清回来就又发生了大案子,闫队他们忙得没时间来看你。”
苏亦承已经预感到什么,大动干戈的查洛小夕的行踪,她果然去了酒吧,秦魏在酒吧为她举办了一场庆功party。
洛小夕摇摇头:“不是啊。”
陆薄言说:“你开始看新闻的时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