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那是嫉妒,能让他疯狂的嫉妒。以前从没有过,他现在才懂得。换妻良家
苏简安不知道她和陆薄言算不算越来越好了,但她知道,她越来越离不开陆薄言。
“你真的一点都猜不到原因?”苏亦承恨不得在洛小夕的脑门上贴个“笨”字。
“用拐杖你能走多久?”陆薄言知道苏简安在想什么,“还是你想让我抱你?”
裱花苏简安是在行的,三下两下就搞定了,但看着空荡荡的蛋糕面,她却犯了难,问洛小夕:“除了用水果和巧克力装饰,还可以用什么?”
绑少女洛小夕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什么都不挑,但有些小习惯,是她这么多年来都改不了的,比如矿泉水她只喝某品牌的,其他的死也不愿意喝。
她瞪了瞪苏亦承,却说不出什么来,只是深红的脸色已经出卖了她。
“我妈出国后找不到人陪她打麻将,就逼着我和越川学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不管多忙,我们每个星期都要陪她打一次。”
苏简安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,只好低着头喝饮料。
大雨狠狠的冲刷着仅能容一人通过的小路,使得路面更加的光滑难行。雨水不断的顺着颈项流过身体,把苏简安身上的牛仔裤和白T都紧紧的贴在身体上,她的脚步更加艰难了。
苏简安坐在沙发上,听完眼眶莫名的有些发热。
他们是没办法长期在这里生活的,苏亦承想了想,说:“你喜欢的话,以后我们可以每年都来住一段时间。”
她睡着的时候永远像个孩子,安分下来总是浅浅的呼吸,长长的睫毛安静的垂着,无辜得让人不忍心碰她哪怕是一小下。
“挺好的。”江少恺边换鞋边说。
陆薄言走过去,从背后环住苏简安的腰,下巴搁在她纤瘦的肩上,“这些事情交给刘婶她们就好了。”
陆薄言迈步走过来,将苏简安纳入怀里,蹭了蹭她的鼻尖,把一半奶油“分”给她,低声说:“谢谢。”
陆薄言是真的变了,变回他们刚结婚时的样子,那样冷漠锐利,咄咄逼人,不留余地。男人愣了愣,旋即明白过来陆薄言想干什么,叫部下取了两套作训服和两双军靴过来。
“知道了。”“不行,天快黑了。”汪洋说,“我必须跟着你,否则你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?”
苏简安怎么会察觉不出自家哥哥的愤怒,笑了笑:“她无非就是生气你他对她时冷时热,你把事情跟她解释清楚不可以吗?”她用力的擦了擦眼泪,死死盯着陆薄言:“你把话说清楚!”
陆薄言没有被锁在门外的经历吧?他是不是快要奓毛了?洛小夕定了定神,勉强拉回思绪,苏亦承已经握着她的手在鱿鱼上划了起来,边说:“一定要这样切,待会鱿鱼才会卷成卷。”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,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来,接通后沈越川的声音传来:她对当年陆薄言的言而无信耿耿于怀,不仅仅是因为失望,也是因为人生里第一次知道了欺骗,十五岁之前她被母亲和哥哥保护得太好了。
她好像明白陆薄言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,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。陆薄言的目光,真的具有一种神奇的魔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