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在心理上与这家人划开了界限,”祁雪纯顺着他的话推测,“养父母有了亲生的孩子,他认为自己不配再拥有父母的爱,所以想尽办法独立生存。”
程申儿得意的轻哼,什么神探,也不比她高明嘛,浪得虚名。
“不,你知道得很清楚,”白唐忽然变得严肃,“你更知道真凶是谁!”
祁雪纯却陷入思索,既然如此,江田倒是很有挪用,公款的动机。
此处位于距离A市中心一百多公里的地方,一处民宿聚集地。
“喝,司俊风,来,我跟你干杯……”她无力支起身体了,却仍伸手拿酒杯,差点把酒杯碰倒。
“我暂停了她的职务,她应该在家里。”白唐耸肩。
这句话用来形容莫子楠再合适不过了。
“我只想问个明白。”
祁雪纯只听说过,行车记录仪有前后两个摄像头,没听过还有人对着车内。
“呲”的一声衣料破裂,那人“噗通”跳进了海里。
啪啪过了几手,祁雪纯突然感觉肩头被用力一推。
“你父母请我今晚去你家吃饭。”
祁雪纯不动声色,程申儿已经离开了,她们故意这样说,其实是针对她的。
祁雪纯眸光轻闪。
司俊风低头点燃一支烟,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他问。
她正翻看时,只见原本坐着办公的女秘书腾的站起,面露恭敬:“司总,太太。”祁雪纯愣了愣,才注意到妈妈穿着旗袍,外披貂皮短上衣,耳环则是与旗袍同色系的翡翠……
她找了一间休息室换了衣服,再打开鞋盒,一看傻眼了。她下意识的躲进了旁边的一排矮树后。
审问半天,不会竟然又审出一个指控袁子欣的人证来吧!“随你便。”他只能冷冷回答,“但我把话说在前面,我要娶的人是祁雪纯,你永远没法从我这儿得到任何东西。”
那么,这封信是谁写的?“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现在去?”他越过她快步往前,很快消失在拐角。
“只要目的达成,手段很重要?”司俊风回到车上,便将手机放到了她手里。祁雪纯皱眉,这是年满几岁的事吗,程申儿是程家人,他用程申儿当员工,不得知会一下程家?
他回到甲板,只见祁雪纯站在栏杆前,望着茫茫的海平线发呆。“你别闹了,”推开他没有空间,她只能转身背对他,“新房子遭贼,你不想破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