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紧张过后,子吟又变成害怕的模样,“她……她是不是又宰小兔子了……” “我们……其实什么事也没有,两个不相干的人能有什么事。”
卑鄙啊! 子吟面色惨白,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“你找她干什么……” 听到脚步声,她抬起脸来,双眼通红的看着他:“你……送我回我妈那儿。”
她莫名感觉心慌,却又舍不得将目光撤开。 酒,身为一种最神奇的存在,浅尝辄止,回味酒的醇厚,不会醉,又能解乏,这才是喝酒最好的姿态。
她看不明白,他是有什么苦衷,还是在她面前故意演戏。 “来点这个压压惊?”程子同冲她递过来小半杯透明的气泡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