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程奕鸣真的死了……她有点害怕了。“如果你想谢我，”犹豫片刻，他还是说道：“不要告诉警察你见过我。”

白唐将队里警员们再次聚集在一起，除此之外，还有一些其他部门的警员。公寓里处处都是他的味道，淡淡清香，初闻时若有若无，久了却有点上头。

“连程总的私人电话都没有，这回估计是女方主动。”“麻烦的地方也就在这里，”白唐挠头，“凭着这个，她一直坚信自己能找到凶手。”

严妍被他的话逗乐了，感觉他是一个心里温暖的人。“他没得选，如果不消除这些痕迹，他非但没法将首饰脱手，迟早也会被我们抓到。”白唐说道。

白唐略微思索，点点头，现在已经不是案发的第一时间，房主进入这里不算违反规定。“妍妍？”他的语气顿时变得焦急，门锁被转动得“喀喀”作响。

“祁警官。”忽然，门口响起一个男声。吴瑞安认得她，是前不久刚在娱乐版块闹上天的齐茉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