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小姐面无表情,没有吭声。
司俊风挑眉:“你见到我了,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?”
严妍深吸一口气,压住不断往上翻涌的怒气,“不用问了,一定是我妈给你的钥匙了。”
她转开下巴,双臂交叠,稳坐椅子,“程奕鸣,你怀疑我跟瑞安有点什么是不是?”
白唐理解他的心情,“欧先生节哀。你从欧老的公司出来后,谁在公司主事?”
程奕鸣坚持“心妍”这两个字,这是他加入这桩生意的条件。
“我说……”
下午本应该是队里的例会,重点是梳理一些沉积的疑难杂案,还有对片区内的治安情况做一个宏观把控。
“我没喝醉。”
还有剩半截没燃烧的蜡烛。
“以前我不愿跟男人太亲近,我觉得爱一个人很麻烦,很痛苦,现在我仍这样觉得,但我又感觉到,除了麻烦和痛苦,还有很多幸福。”
对欧飞的询问陷入了一种“水来土掩”的怪圈,白唐明白,今天再问下去也不会问出什么。
严妍咬唇,重新躺下,缩回了被窝里。
她要为他做点什么。
司俊风微愣。
这个男人,总是在点滴间流露他对她的所有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