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不高兴，你愿意为我着想，我很高兴。”他举足无措，只能将她紧搂入怀。

祁雪纯抬眸：“好，对面有个咖啡馆。”

现在他会尊重她的想法，换一种方式不让她受到伤害。

其实她只是心有余悸，满怀愧疚，所以心不在焉而已。

话没说完，她已跨步上前将他紧紧一抱。

“朵朵生老师的气了？”秦乐柔声问。

“跟我回警局认尸。”祁雪纯冷冰冰说。

管家微愣，不太明白他的意思。

他死死盯着白唐，见白唐越来越近，他脸上仍强作镇定，但身子却不由自主往后仰。

“她去找技术人员，你跟着？”程奕鸣来到车窗前，抬头看一眼天空，“也快天黑了……”

程奕鸣先让服务生离开，才说道：“你不要勉强，如果实在不喜欢，可以随时离开。”

白唐耸肩：“总要先把眼前的案子解决了吧。”

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

她才是警察哎，谜底需要她自己去解开。

祁雪纯警觉的四下打量一番，才压低声音说道：“严姐你就拿我当普通助理，越真越好，才不会惹人怀疑。”

“那又怎么样？”程皓玟无所谓，“如果她死了，你想想程奕鸣醒了之后，还能不能活下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