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抓却抓不住。

“嘿，你大言不惭，”老姑父举起拐杖就打，“看谁对谁不客气……”

祁雪纯抓住机会，提出第一个问题，“这套红宝石首饰是怎么来的？”

他这种人，不值得她付出哪怕一点儿的真心。

“别闹了，”她不得已提醒他，“我们俩都没出现在婚礼上，那边应该乱成了一锅粥，应该去有个交代了。”

严妍正坐在露台上，和程木樱聊天喝茶。

程申儿才不相信：“她在哪里，是进了船舱吗？”

绕过花园拐角，她瞧见他的背影，立即快步走上责备：“司俊风你以后能不能收敛一点，刚才你对我那样，全都被人看到了……”

莫子楠点头：“晚上我就上飞机了，这封信，麻烦你帮我交给她。”

至于他为什么找不到祁雪纯，程申儿也一定知道答案。

“这些都可以在警局里交代。”他何必单独约她出来。

留下女秘书，是让程申儿多一个敌人。

她转身走出洗手间，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将她挡住。

这招刚跟祁雪纯学的，还挺管用。

“我就有话直说了，”祁雪纯看着司爷爷，“玉老虎没人偷走，这是您故意设局。”

“你在找什么？”他又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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